陆薄言“嗯”了一声,空姐微微一笑,走回乘务舱。
苏简安的手经过了一天的冰敷和药敷,加上她的细心照顾,下午的时候终于消了肿。
苏简安哭笑不得,她知道陆薄言是什么状态了将醉未醉,自控力失去一半,正好让他像任性的小孩一样为所欲为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
下楼梯的时候更糟糕,郊外下午下了场雨,楼梯湿湿滑滑的还很脏,有轻微洁癖的苏简安走得想哭。
公、公主抱诶……
年轻的女孩子,鲜少有人能把古朴的玉镯戴得这么好看。
但她对陆薄言而言算什么?不可能是他喜欢的想与之契合的人吧?
苏简安踏着地上的灯光走到亚运公园,找了张长椅坐下,吹着凉凉的风听江水拍打岸堤的声音,连呼吸都放松下来。
她第一次,被一个异性这样亲密地碰触!
苏简安拉过陪护椅坐到江少恺的床边:“伤口怎么样了?”
也就是说,今天晚上她可能又要和陆薄言同床而眠?
要她习惯到像陆薄言这样应付自如,她大概要……练上好几辈子吧。
惊叹中,陆薄言的车子停在一幢别墅的门前,他拔了车钥匙:“下车。”
他应该把她藏在家里,只让他一个人看。
闭了闭眼,烦躁的合上文件:“有话说!”